注:本文中的「男性」和「女性」分别指代「masculine」和「feminine」,而非男人(male、men)和女人(female、women)。希望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
小红书上的女性大部分歇斯底里症的,大多数也可能都是抑郁的。她们不喜欢来自资本主义的凝视,并将其合理化为「男性」凝视,从而让自己合理地依附于资本主义。
对抗「男性」成为了她们存在的理由之一,就像民族主义和恐怖主义,无法运用理性的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加入性别主义阵营,并合理化群体为「女权主义」。
为了成为这个群体的一份子,她们欢迎所有的「相同」而抵御所有的「异同」。所以,女权主义欢迎自我阉割、展露女性的男性和性转(男转女)的男性。
她们将「厌男」作为团体的信条之一,同时也是「厌女」的。她们排斥那些性转(女转男)和「媚男」的女性,同时又对展露男性(气概)的女性趋之若鹜,并且当某些女性不经意间展露「媚男」——显然是没有的事情——比如穿自己喜欢的、性感的衣服的时候,女权团体总会出来评说几句,这其中究竟参杂了多少妒忌我们犹未可知。但是,我们知道的是,当她们开始这样凝视别人的时候,她们也已经成为自己口中的「男性」凝视了。
不过,因为极端自恋的保护,她们自己是不自知的。她们也不会厌恶自己,而是将这种厌恶和恐惧无意识地投射到他者中。如此这样循环往复,她们才能如此存在。
她们无意识的自恋防御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被攻击的对象,所以她们对自己和自我价值的丧失的不安的恐惧转换为憎恨外来者。她们为了弥补这样目标的缺失,她们在想象中,给予自己一个身份,同时也创建了一个敌人——男性。
敌人勾勒我们自身问题的形象,因此我必须与横眉冷对,以获得自身的尺度、界限和轮廓。
他们给自己创建了一个想象的空间,这个空间是极具暴力的,和恐怖主义无疑。因为他们无法自主地产生自我价值,所以只能全然依附于作为「独立奖赏机构」的他者,「它喜爱我、褒奖我、承认我且看重我。」
社交媒体给予了他们身份的二重性。他们是分裂的、自卑的、自恋的、抑郁但又因为他者的目光而开心的矛盾体。表达肯定的目光消失了。
所以,她们「只能」依赖着「想象」着「我对他者很重要,被他者爱着」来获取稳定的自我价值感。她们并不满足想象中的自满。于是,她们像幼儿一样尽其所能地干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试图吸引母亲的注意和目光,给予关爱。她们多么的可悲啊。
网络上的另一类女性,通过卖弄风骚,展示性感,来继续吸引男性,并将之合理化为「展露自己」的自信。她们生产自己、展示自己,并将自己作为商品售卖。她们同样不喜欢真实的评价,会激励反驳那些评价自己「性感」的评论,转而沉浸在一种积极赞赏的虚幻中。她们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物化,同时又反驳他人对他们物化的指责,似乎这种对真相的揭露和撕掉她们合理化自己的那层纱,让她们再次看到那种不合时宜的真实的自己。
与其说是为男性展示,倒不如说是为了给定义、书写她们的资本展示性感。性感是可以持续增加的资本,具有展示价值的身体等同于一件商品。他者/观者则是性唤起的对象。可怜的他者/观者只能沦为可悲的赚钱工具。
「性是没有人格的。」
在这场性感的交易中,她们和被当做赚钱工具的男性,都成为了物品,谁都没有资格说谁。
在他者的影响和凝视下,真实的自我已经死去,或者说,被压抑到了那深不见底的深谷,再也回不来了。所谓的女性觉醒,也只是一种自我欺骗的、合理化的口号。女性上身的美,已经被吞噬殆尽了。
消费主义令她们放肆地追求同质化,于是,在同者的世界中,她们失去了自己独特、不一样的美,跳进了资本的深海,并将他者给予的理想自我更替了自我理想。这种病态的思维,如今比比皆是。如此一来,她们便可以填补内心失去的那个美,丧失的自我终于不再像灵魂一样飘摇,也终于有了目的。换句话说,她们用他者的定义的美定义自己,并受到约束。为了自己的存在,她们只能依附于他者的规训和绩效——性感就是绩效。
自拍是完成绩效的一种方式。
它实际上跟虚荣心关系也不大,无非就是孤独、自恋的自我在瞎忙。面对内心的空虚,她们徒劳地尝试着卖弄自己,博人眼球。唯有空虚在自我复制。自拍照是自身的空虚形态。自拍瘾家居了空虚感。导致这一结果的不是虚荣心,而是自恋的自我关涉。自拍照是自身的魅力平面,而这自身空洞、不安。为了逃避空虚感的这么,人们要么拿起刀片,要么拿起智能手机。自拍照是让空虚的自我短暂退隐的扁平表面。倘若把照片翻过来,人们就会撞见那伤痕累累的背面,汩汩流着血。自拍照的背后是伤口。
[《爱欲之死》,韩炳哲]
照片传达出来的自恋话语就是:「快来看看我这些成为商品的部分身体吧。」经过消费主义拥有恋物癖的人们对这种「主动」展露的商品求之不得,因为这是最合法的「色情」而且也不用负任何责任,相比于一览无遗的色情片,被遮掩的性器官更引人遐想。于是,人们成为了腿控、手控、脸控。
因为他者的规定,她们变得愈来愈趋同,一模一样的手、身体、腿、身高、脸等等,这些都成为了描述一个人的指标。如此,她们才不会丧失培养起来的工具们。之后,她们会推出和 AV 女优(演员的意思)一样的写真集。相比于其他写真集,这种更加色情和吸引人的高清图片,简直是恋物癖者的圣经。
韩舞 K-pop 更是资本主义的产物。它的出现就是为了讨好韩国资本家。这种劣根性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女性觉醒的工具。韩舞的舞姿是所有物种中最性感的了,它的目的只有一个:更魅惑地展示跳舞者的部件(腿、胸、屁股),带给人更多的遐想。我们从韩国所有的 MV 中都能看明白这一点。
如果有人辩驳,我只想说,这是一个连钢管舞都不如的舞蹈。钢管舞者有着对肌肉强大的控制力,通过各种复杂的动作展现舞者自身的美。当然最美的舞蹈仍然是东方舞蹈,比如上过 B 站和 2024 龙年春晚的《只此青绿》,儒雅、优美、克制、和谐。当然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舞蹈,你能在《这就是街舞》这档栏目中学到、看到很多,几乎每一种舞蹈,甚至是狂野的 Krump(以愤怒和发力外显为特点的舞蹈),都要比 K-pop 优美。
不过,经过公司精美绝伦的营销,在资本的影响下,受众的女性被注入一种幻觉,一种不可能达到的理想——她们能成为女王,即掌握权力的象征。好吧,我们姑且认为韩舞能够带来这样的象征。即使这样,这种权力也是由资本、他者、世界、某舞蹈协会颁发给它们的。从另一个方面讲,韩舞如今仅是成为同者的一种工具。它的逻辑是:「如果你不跳韩舞,你就不是女生,跟我们玩不到一块儿去。」
我大学同学中有一个同性恋特别瘦,他是同性恋中女性(气概)含量比较多的一方,俗称 0。不管是不是爱好,他和一帮女生跳,也喜欢在学校各种联欢会儿中表演。可是,相比于其他女生,他的舞蹈没有力气,而是像刚认识一样,只是在摆弄自己的肢体。同性恋酒吧中,「0」再谈上面跳着,「1」在台下面挑着。
所以,我们明白,几乎所有的女性都要跳这样的舞蹈,惹人注目,吸引他者的目光:「他者,快来看看我,我跳舞了!我是女性!」如此一来,她们能够更好地展示自己,售卖出去。
不过,你也不要误会,我对韩舞本身有着很大的歧义。如果舞者跳的动感有力,我还是非常爱看的。
前几天我看到 YaoYao 的开发者 Haozes 发了一条 推文 吐槽(抱怨)说,「现在为了混小红书,连文案都很娘了」。当我试图配合朋友宣传重新思考的时候,因为懂得精神分析,这种感受更加强烈。
小红书是一个同质的平台,它的功能之一就是「消除异己」和男性,打造一个只有女性存在的场所。只不过,小红书自己是不会说的,而用小红书的男性和女性因为没有精神分析的能力也是不自知的。这就是它一直繁荣昌盛的原因之一。
在编辑每一个字的时候,我心中莫名的反感也随之增加;搞营销的朋友和我说,「每编辑一个字,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起起皮疙瘩。」总之,我俩的一致意见是:会呕吐的。这种呕吐的感觉似乎就是身体本能感受到了危机,一种被阉割的危机,一种被
我说,「我实在干不了这个,即使她们乐此不疲地将自己物化,我也没办法把他们不当人看。」也许,我就不是小红书的目标用户。它的目标用户应该是自恋的、愿意把自己当做产品消费的、也愿意把他人不当人看的「人」。这显然和我的三观和良心(超我)相冲突。像我这种喜欢人与人之间互动、反应,用真心交朋友、写内容的人,我想要不要变心,加入这场资本游戏。
所以,小红书一定是中国女性高管最多的公司(之一),它也一定是「汲取于女性,生长于女性,并消费女性」的集大成者。男性在其中一定会被女性化,也会产生身份焦虑,从而染上了焦虑症。
现在已经开始了:比如,男生衣服上应该喷什么,男生面部应该摸什么,男生应该怎么穿……,才能引得女生喜爱。相比于女性恐惧世界/他者对的剥削和伤害——我已经讲述过原因了——我想现如今男性对此才需要更加恐惧,因为他们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几乎全然让位于因为恐惧产生的女权。
从此,男性成为了自我剥削的、女性赚钱的工具。所以,社交媒体上的「女性觉醒」大多数都是一个空洞的、毫无意义的口号和他者的宣传工具。
于是那天,我发了一条 帖子:
我这辈子可能和广告、宣传无关了。虽然我不是艺术家,也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但我似乎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贴近陈丹青口中的那些木讷、质朴的人们。我也很抵触他者对我本人的限制和侵蚀。也许,我只能如此平凡地度过余生了。
另一个叔叔辈儿的朋友和我讲:
我觉得吧,能清楚地知道自己要走得的路的人,始终是少数,咱们大多都是平凡的人,就平凡的想、平凡的做,然后乐于接受到来的结果,好的也行坏的也罢,接着收拾收拾再度出发。人生嘛,哪有什么好坏对错,只有自己放过自己。
这是否是社会的终结呢?我想不是。我们总会有出路的。女性主义(咨询)便是目前较为稳妥的方案。
女性主义咨询是对不支持女性的咨询理论的反驳。最初,它批评了白人中产阶级妇女的排他性;随后,其关注范围扩大到所有非男性访客(包括男性)。此外,该理论还强调交叉性(由金伯利-克伦肖提出),抵制权力失衡和压迫,并积极肯定多样性。平等主义和赋权也是其核心观念之一。女权主义治疗的核心领域是健康和不健康的发展,以及如何进行改变。这种理论认为,个体的健康状态与其社会文化背景紧密相关。
女权主义者相信,个人问题实际上是社会政治问题,例如压迫等负面环境因素可能导致困扰,并且这些困扰可能具有适应性。女权主义治疗首要目标在于赋予权力,挑战对压迫的接受态度,并鼓励反抗行动,同时让人们意识到外部原因所带来的困扰。
此外,女权主义者强调发展过程复杂多变,并避免简单地依赖生物还原模型或明确的症状检查表来评估客户情况,而是将他们置于更大的社会文化背景中考虑。(好吧,这是我上课时后根据课程材料问 GPT 总结的)


